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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小妖曾写过4万字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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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其实,这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无知青年,对于青春、爱情、阅读、写作……生涯的回忆





先来看看小妖的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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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随父母从厂区狭窄的职工宿舍,搬到省城宽敞的大房子,书房都是一个令我身心愉悦,并会用心去打理的私人空间。父母都是那个年代难得的大学生,都十分喜欢学习和阅读。我家现在的书架很大很宽,占据了整个墙壁,琳琅满目,光是远观就十分地赏心悦目,仿佛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书香。书的类别也比较广,古今中外皆囊括其中,从四书五经、四大名著、唐诗宋词等中国古典文学典籍,鲁迅、张爱玲作品集等现代文学精粹,再到金庸武侠小说、二月河历史小说、白落梅散文,莫言小说等当代畅销作家的大作,以及西方文学经典,应有尽有。


无论看哪类文学作品,中国的,西方的,古典的,现代的,虚构的,纪实的,其中最打动我的元素总是一个:爱情。而作为女性的我,又总是为那男尊女卑的时代背景下,女人们无力掌控自身命运,注定凄苦的爱情悲剧而叹息不已,例如将一曲葬花吟咏成千古绝唱的林黛玉;例如跨越十年方挥就,传诵千年亦不朽的爱情对诗《钗头凤》背后,陆游和唐婉令人扼腕的旷世绝恋……每每读到这类故事,此情此景,仿佛就在眼前,为之心痛不已,叹息连连。令人欣喜的是,随着时代发展,人类意识从混沌到觉醒,独立的新女性形象正在崛起,因而一些大女主文学作品越来越受欢迎,比如改编成影视剧大获成功的历史小说《甄嬛传》《那时花开月正圆》等等,尽管时代背景仍然设置在封建社会,但女性已不再是受男人牵制,随波逐流的卑微弱小形象,而成为主宰自己人生和爱情的强者。从文学作品的演变也可以看出一个时代价值观念的变迁。

 

遗憾的是,虽然继承了父母那种与生俱来对文字的理解力和驾驭力上的某种悟性,且长期浸润在这书香萦绕的家庭氛围中,本人对于阅读的热爱,在父辈面前却实在自惭形秽。一些书是当成任务一样走马观花地浏览一遍,不走心,感受不深刻,还有一些书直接成了摆设。年轻时浪费了大把时间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到了而立之年,受了太多知识匮乏和眼界局促的苦,才开始懊悔。而时间就好像爱情,越想抓住它它却流走得越快。当你想静下心来阅读的时候,才发现生活已是一地鸡毛,要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宁静一隅已成奢望。


好在,数字时代来临,空间、距离已被赋予新的含义。阅读可以通过更多的方式和地域来实现,而不只局限于书房。我现在就喜欢在快节奏的生活中,见缝插针地利用一些碎片时间来阅读。比如,随身携带一本电子书阅读器,里面可以存放成千上万本书,等人的时候,等车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翻一翻;比如,在手机上安装一个听书APP,在公园散步、坐公交车的时候,戴着耳机也可以“阅读”;关注几个品质高的公众号,每天可以汲取一些信息、知识养料……借助听书APP,我利用碎片时间阅读了许多以前没读过的外国名著,如《茶花女》《老人与海》《鲁宾逊漂流记》《傲慢与偏见》《红与黑》《基督山伯爵》等,弥补了过去无知的遗憾。


这是新时代的移动“书房”,虽然比不上自家书房温馨舒适,电子化的阅读体验也绝比不上捧一本纸质书,嗅着纸墨书香时的那份惬意。然而,对于每天为工作和家事操劳,时间少得可怜的人们而言,倒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现在,我也会在睡前看一会纸质书,选一些能让自己的思绪沉静下来的体裁,比如古典名著、散文等,这样还有助安眠,可以平静入睡。




聊聊阅读与写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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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阅读,我更青睐写作。从纸质日记,到网络日志,再到博客、微博、微信公众号,有时吐槽心切、有时诗意迸发、有时创作欲盛,这支多愁善感的笔从未停下。现在回顾起来,那些所谓的作品,更多是孤芳自赏、自娱自乐罢了。直到后来听到一位作家说“与其不停埋头写,不如沉下心来好好读几本书”,这才幡然悔悟。正如宋朝名人朱熹所言“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只有让那颗浮躁的心沉下来,借着阅读这潭“活水”养鱼,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像成群结队、目不暇接,生命力旺盛的鱼苗一样,挥舞着灵动的彩鳍,游进你的脑海。


回想起来,我的写作历程中,某一段时间的创作方向,确实很大部分取决于阅读兴趣。


比如,高中的时候,以网聊为主题的爱情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爆红全网,作者兼故事主人公“痞子蔡”的这个名字瞬间红遍大江南北。小说主打搞笑催泪牌,叙事方式新颖独特,将80后网虫们的青春荷尔蒙撩拨得躁动不堪,其中也包括那个情窦初开的我。受这本书影响,我做了一生中最浪漫的一个举措,以一本四万字的原创小说《绝爱》,向心仪的那个他告白。小说的叙事结构,很大程度地借鉴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将我和男主人公一年多真实的网聊记录放进了故事里,加入一些幻想和憧憬,勾勒出一个初恋少女心中的爱情幻境。这部历时一年多、呕心沥血的处女作,成功地向现实中的男主角传达了少女的心声,深藏心中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遗憾的是,小说中的爱情以悲剧收场,现实中,女主角也没能迎来她所渴望的爱情。不过,这样独特的表白方式,在作者的心路历程中,种下了一朵永开不败的浪漫之花,每每回味,都有种别样的柔情蜜意。谁说永生难忘的记忆,不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呢?


故事没能打动男主角,却打动了文学网站“榕树下”的编辑和读者,在网站发表后,被推荐到首页及精华版块,廖廖数日就收获了数万点击率和几百条读者留言,邮箱里还收到《爱人》等知名刊物编辑的约稿函。看到很多人说“哭得很惨”,我却止不住笑,可能是看到自己的恶作剧成功了以后那种幸灾乐祸的心理作祟。


后来,我又以“榕树下”为平台,创作过一些恐怖故事和侦探小说。这方面的灵感主要来源于一些国外的侦探悬疑小说,英国剧作家阿嘉莎·克莉丝蒂笔下的侦探波洛,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都是我崇拜的偶像。这方面的创作大多是虎头蛇尾或是不了了之,因为侦探题材涉及到的知识面非常广,这些作家们塑造出来的神探,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具备扎实的化学物理知识,洞察世事,又能熟读人心,且有着超人的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这些特质,与作者自身的知识积累和思维能力密不可分。因而,狭窄的知识面和肤浅的生活阅历,注定了我在这方面难有突破。


时隔多年,我又重拾起悬疑小说这个爱好,只是以前数次有头无尾的创作失败经历,让我意识到自己难以独当一面的缺憾,于是独辟蹊径,以自己的微信公众号“神编小妖”为平台,集结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一批文学爱好者共同参与创作,以多人续写的模式,开启了长篇悬疑小说《罂粟女人》的创作。在公众平台开展“续写小说”的活动,还吸引了上海《故事会》杂志社一位主编的关注,在他们的官方平台和杂志上都作了宣传和展示。这次跨地域的合作,在网络上掀起了一阵“续写”热潮。远至黑龙江、内蒙古,参与的作者多达20多人,横跨大江南北,也算首开文坛先河了。而《故事会》杂志也从中获得灵感,在纸质版杂志也开辟了“故事续写”栏目,我还有幸地成为了这个栏目的第一位续写作者。看到自己的文章刊登在这个陪伴自己儿时记忆一起成长,在我内心有着别样分量的杂志上,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与此同时,通过写作,与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文友缔结了友谊,不得不说,这都是文字独特的魅力使然。

 
阅读带动了写作,而写作同时又带动了阅读。为了让这部小说尽善尽美,我读了不少与“罂粟”相关的文学作品,如纪实文学,邓贤的《流浪金三角》、傅衍鲲的《卧底金三角》;小说,张宝瑞的《金三角之谜》等等,从中又获取了丰富的养料,融入到创作中果真增色不少。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不断成熟,我越来越认识到阅读的重要性。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不允许自己再像过去那样虚度。传统书房也好,移动书房也罢,碎片时间也好,睡前时光也罢,我想,我会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幻化成徜徉书海的一叶扁舟,在纷纷扰扰的凡尘俗世中,用文字的扫帚,清扫出美丽洁净的心灵一隅。



《贵州都市报》见报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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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晓飞:在文学的世界里翱翔

 

本报记者 赵毫  摄影报道


    走进劳动时报社文艺副刊部负责人崔晓飞的书房,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墙的一整壁书架,上面弥漫着淡淡书香。走近看,架上的书籍从四书五经、四大名著、唐诗宋词等中国古典名著,鲁迅、张爱玲作品集等现代文学精粹,再到金庸的武侠小说、二月河的历史小说、白落梅散文、莫言小说等当代畅销作家的大作,以及西方文学经典,可谓应有尽有。“到了而立之年,受了太多知识匮乏和眼界局促的苦,才更加意识到阅读的重要,也更潜心于阅读这件事上。”谈及个人阅读心得,崔晓飞如是说。


通过文学作品  看价值观变迁


    无论读哪类文学作品,中国的、西方的、古典的、现代的、虚构的、纪实的,其中最打动崔晓飞的元素总是一个:爱情。读很多作品的时候,她又总是为男尊女卑的时代背景下,女人们无力掌控自身命运,注定凄苦的爱情悲剧而叹息不已,如将一曲《葬花吟》咏成千古绝唱的林黛玉,《钗头凤》背后陆游和唐婉令人扼腕的爱情悲剧等,都会令她为之心痛不已,叹息连连。


    “令人欣喜的是,随着时代发展,人类意识从混沌到觉醒,独立的新女性形象正在崛起,因而一些大女主文学作品越来越受欢迎,比如改编成影视剧大获成功的历史小说《甄嬛传》、《那时花开月正圆》等,尽管时代背景仍然设置在封建社会,但女性已不再是受男人牵制,随波逐流的卑微弱小形象,而成为主宰自己人生和爱情的强者。通过这些文学作品的演变,我们也可以看出时代价值观念的变迁。”崔晓飞说。


忙碌的人更需要见缝插针阅读


    因长期浸润在书香萦绕的家庭氛围中,崔晓飞自小就拥有浓厚的阅读兴趣。但想想父母庞大的阅读量,她常常会有自惭形秽之感。当发现一些书籍被当成任务一样走马观花地匆忙浏览,还有一些书直接成了摆设时,都无形中让她感到要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阅读这件事中。


    除了一贯的纸质阅读外,数字时代的到来也令崔晓飞深感方便。这些年,她已经习惯在快节奏的生活中,见缝插针地利用一些碎片时间进行阅读。如随身携带一本电子书阅读器,里面可以存放成千上万本书,等人等车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翻一翻;在手机上安装一个听书APP,在公园散步、坐公交车的时候,戴着耳机也可以“阅读”;或者关注几个品质高的公众号,每天可以汲取一些信息、知识养料……


    “借助新的方式,我利用碎片时间阅读了许多以前没读过的外国名著,如《茶花女》、《老人与海》、《鲁宾逊漂流记》、《傲慢与偏见》、《红与黑》、《基督山伯爵》等,弥补了过去无知的遗憾。”崔晓飞说。她表示,这些新时代的“移动书房”,虽然比不上自家书房温馨舒适,电子化的阅读体验也自然比不上手捧一本纸质书,嗅着纸墨书香时的那份惬意,但对于每天为工作和家事操劳,时间少得可怜的人们而言,倒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曾写四万字小说只为表白


    “相比阅读,我其实更青睐写作。从纸质日记,到网络日志,再到博客、微博、微信公众号,她有时吐槽心切、有时诗意迸发、有时创作欲强烈,这支多愁善感的笔从未停下。”崔晓飞微笑着说,其实那些所谓的作品,可能更多的是孤芳自赏和自娱自乐罢了,但始终停不下来。


    回想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写作经历中,某一段时间的创作方向,其实很大部分取决于阅读兴趣。如高中时,以网聊为主题的爱情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爆红全网,其新颖独特的叙事方式将80后网虫们的青春荷尔蒙撩拨得躁动不堪,其中也包括那个情窦初开的自己。受该书影响,崔晓飞做了一生中最浪漫的举动:以一本四万字的原创小说《绝爱》,向心仪的对象告白。小说的叙事结构,很大程度地借鉴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将自己和男主人公一年多真实的网聊记录放进了故事里,加入一些幻想和憧憬,勾勒出一个初恋少女心中的爱情幻境。


    “这部历时一年多、呕心沥血的处女作,向现实中的男主角传达了少女心声,深藏心中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遗憾的是,小说中的爱情以悲剧收场,现实中,女主角也没能迎来她所渴望的爱情。”她笑笑说,表白虽然失败,但这样独特的方式却在自己心里种下了一朵永开不败的浪漫之花,每每回味,都有一种别样的柔情蜜意。毕竟,谁说永生难忘的记忆,不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呢?


    有趣的是,崔晓飞当初用来表白的作品虽没能打动男主角,却打动了文学网站“榕树下”的编辑和读者。该文在网站发表后,便被推荐到首页及精华版块,不仅数日间就收获了数万点击率和几百条读者留言,她也收到了《爱人》等刊物的约稿函,坚定了自己的写作信心。


发起多人续写模式


    后来,崔晓飞在读了一些国外侦探悬疑小说后,又以“榕树下”为平台,创作过一些恐怖故事和侦探小说。但由于当时知识面尚窄,以及生活阅历不够丰富,因此未能有大的突破。时隔多年,她又重拾起悬疑小说这一爱好,并借鉴以前数次有头无尾的创作失败经历,独辟蹊径地以自己的微信公众号为平台,集结了一批全国各地的文学爱好者共同参与创作,以多人续写的模式开启长篇悬疑小说《罂粟女人》的创作。令崔晓飞开心的是,这样的方式得到了《故事会》杂志社一位主编的关注,并在纸质版杂志开辟了“故事续写”栏目,她也有幸成为该栏目的第一位续写作者。


    “看到自己的文章刊登在陪伴自己儿时记忆一起成长,在内心有着别样分量的杂志上,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与此同时,通过写作与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文友缔结了友谊,不得不说,这都是文字独特的魅力使然。”崔晓飞说。


    她告诉记者,阅读带动了写作,而写作同时又带动了阅读。为了让这部小说尽善尽美,自己读了不少与“罂粟”相关的文学作品,如邓贤的《流浪金三角》、傅衍鲲的《卧底金三角》等纪实作品,以及张宝瑞的《金三角之谜》等小说,从中又获取了丰富的养料,使创作增色不少。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不断成熟,我越来越认识到阅读的重要性。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不允许自己再像过去那样虚度。传统书房也好,移动书房也罢,碎片时间也好,睡前时光也罢,我会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幻化成徜徉书海的一叶扁舟,在纷纷扰扰的凡尘俗事中,用文字的扫帚清扫出美丽洁净的心灵一隅。”崔晓飞说。

 

刊发于2018.5.9贵州都市报



附:小妖的自传体爱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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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时为男神写的小说:绝爱(全)

小妖自传体小说 | 别怪不爱你的人对你狠(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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